这些我都做得无可挑剔。
人人都说我们郎才女貌,在商场上必定无往不利。
但是他们不懂,不懂我是拿苏沅当挡箭牌。
这或许是我不提离婚的唯一由了。
从餐厅出来,我冷淡地抽出被苏沅挽着的手,利落地上了苏沅后面的一辆车。
她小跑跟上来。
“淮川,为什么?”她终于问出来了,这段时间我的反常。
“你有气就说出来,为什么要这样在外人面前给我脸,可是私下里却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。”
“没事,别多想,只是工作太累了。”
她不依不饶,“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直说就是,没必要……”手机铃声又响起,我瞥了一眼,“阿叙”。
她有些尴尬地看看我,我转向窗外,“接吧,万一你朋友出事呢?”她抿抿嘴,直接挂断。
“是因为阿叙是吗?淮川,我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对他旧情难忘?”我反讥。
“不是的!”她激动地反驳,“我们,我们只是朋友。”
她的声音越来越细,“朋友”两个字细不可闻。
手机又亮起来,时叙发来消息:“沅沅,来陪我一下好不好?求你……”
“今天是阿叙妈妈的忌日,他很难过……”呵,你怎么就不想想还在世的妈难不难过。
“你去吧,我还有点事要回公司,跟你不顺路。”
我委婉赶人,她虽有不愿意,但还是一下车就给时叙回电话。
14时叙又给我发消息,只是这次不是他和苏沅在一起的甜蜜。
“还不肯离婚吗?”
“沈淮川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已经抓狂了,识相点就赶紧和沅沅离婚。”
这人还真是蠢。
我直接发了一条语音过去,“不想离婚的不是我,而是苏沅,你有时间来讥讽我,不如多花时间劝她和我离婚。”
这是事实。
从苏沅知道我怀疑她和时叙关系的那天起,她每去见一次时叙,心里就会对我多一分愧疚。
苏沅曾经也是个很好的女孩啊,道德的折磨应该更让她痛苦不堪。
“淮川,你看,我给你带了栀子花。”
我没接过,栀子花很漂亮,只是沾染了香烟的味道,让人厌弃。